黑暗,极致的黑暗,不是那种什么伸手不见五指的虚伪的黑暗,而是连意识都能深藏的黑暗。
死亡是什么感觉啊?都说死亡是痛苦的悲哀的,是深沉的是寂静的。
那都是没死过的人的臆想,他们哪能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?没有经历过死亡的人不配开谈论死亡的感受,哦,如果他们真的死过,那也不可能告诉别人了。
就让我这个死了无数次的人来告诉你们死亡的时候是什么感受的吧。
就以上次的死亡为例子,刀伤,还是贯穿胸而死,这种死法,其实并不是特别痛苦,算是比较快也比较不折磨人的了。
除去伤口上的疼痛感以外,滚烫的鲜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,自己整个身子渐渐变冷还是件比较奇特的感觉。
现在是夏天嘛,在那时我曾经有一瞬间冒出过这样一个想法:如果我日常把自己的血给放掉一般,是不是就不需要开空调了?是不是就能剩点电费了?
当然,我没有去尝试,因为弄脏衣服会被业骂的。
其实当血液慢慢流失,并不会特别痛苦,身体上的心灵上的冷,也不过那么一会儿,再一会儿,自己大脑也因为血液的缺失而缺氧,导致脑子不清醒,这时候就连伤口的疼痛也减缓了许多。
此时的我的感觉就像以前咳了某种药一般,爽到飞起,仿佛要升天,哦,这次是真的升天。
真不知到那群整天说怎么怎么爽到升天的人,到底有没有真的升天,因为。。。其实他们说的是对的,确实爽的像上天一般。
相比于这种痛快的死去,烧死其实就惨的多了。
皮肤烧灼,身体溃烂,滋滋滴油,还能闻到一股肉香,最主要得是肉香还是从自己身上发出了的。
其实吧,正经的烧死,比如说屋子着火,然后逃不出去死掉,还算好点。
因为那时候屋子里会极具大量有毒的气体浓烟,在自己还没感受到多少痛苦的时候,就因为这些气体而晕了,也就无法感到痛苦了。
就像是提早进入了黑暗,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有毒的东西都和某些违禁药品一样,会让人产生幻觉,会让人出现短暂的**,以至于不会畏惧死亡。
但是,如果是被人特地折磨的烧死的话,那就痛苦许多。
我现在就要说一种我我已经遭受过的最痛苦的死亡方式。
那是在。。。我也忘记了几百年前,我也忘记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,我也忘记了是被谁。
他们将我固定在椅子上,限制住我的行动,然后在再我的嘴里塞一根管子,直达胃里。
做过胃镜的人都知道那有多痛苦,况且对我使用的那根管子可远比胃镜的管子要粗硬。
喉咙里卡着那么一根粗的东西,难免会有想要呕吐的感觉,却因为被强硬的按住堵住了,也回不出来,并且由于管子的压迫,导致我气管也被堵塞,我只有用十二分的精神,,才能勉强的从空气中汲取些许的空气。
是的,我也曾想过要就这样窒息而死,但是,人有自己的求生意识,想这么自己憋气憋死自己的,不存在,就算是被堵了,也会不自觉的用力吸气,以求获得些许空气。
就在我的身体在为获得了一口空气而些许放松的时候,通过那根管子,热水就流了下来。
似乎是害怕人的生命太过于脆弱吧,也似乎是害怕死亡之后就没有太多的意思吧,第一次灌入的水温度并没有太烫,也只不过七八十℃,是那种能让人感觉到自己口腔,自己喉咙粘膜有脱落感的感觉,痛苦,但并非无法忍受,也正因为这样,意识才不会崩溃,人才不会晕厥。
当我逐渐适应这种温度的时候,他们换了,用沸腾的热水来从我喉间灌入,我的嘴本已麻木,却因为此时的温度还是激动了一下,无奈手脚头都固定,无法动弹,想禁闭喉咙来组织这流入的滚水都无法办到,只能感受着它一点点的流入胃部。
灼烧的感觉出现了,我能明确的感受到,我的胃正在慢慢的被烫熟。
不知为何,此时的我脑中居然会出现我以前吃火锅涮牛百叶的的场景,恐怕此时我的胃就如同那时候看到的牛百叶一样变化了吧。
终于,我的胃也总有满掉的时候,那时候他们无论怎么灌,也无法将水灌进去了而我的肺中也有这些许的水,但这些水却无法是我死亡,只会加重我的痛苦,给我带来呛水酸楚感。
当然,虽然我那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,但是毕竟还没死亡,毕竟还清醒着,毕竟还能感受更多的痛楚,于是他们就在我的胃上开了个口子,让胃袋里塞满的水排出来。
这个时候我笑了,我也不知道我脸到底有没有笑,因为我的脸好像也被烫熟了,但是我的脑子却发出指令让它笑,那我就算它真的笑了吧。
至于我为什么那么痛苦还要笑,因为我笑他们这群折磨我的人手法不到位,失了算。
据我所知,这种折磨人的方法自古有之,逐步增加水的温度,以至于不让人迅速的死去,而要被不断提高的温度折磨而死。
这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,前面的水加的两次,一次七八十摄氏度,一次沸水,只是为了让被折磨的人适应的手段罢了,真正的折磨在后边,要用一百六十摄氏度的油和两百摄氏度来折磨人。
那前两次的水,只为了适应,那是千万不能将人的胃灌满的,若是灌满了,接下来就不好干了。
若是只用少量热水就让人适应痛楚,那大量滚烫的油进入人胃,就会变得像在一锅滚油中加入少许水一般有趣,水汽会混杂油会在人的胃中飞溅,产生大量气体,最后胃不堪重负而爆裂。
这才是真正的折磨方法,也是真正痛苦残忍令人恐惧的手法。
当他们在我胃上开口子的时候我就知道,这已经走了先前的老路了,毫无新意,没有血肉爆炸的绚烂,唯有逐渐加重的痛苦。
不,痛苦都可能没了吧,我反正不知道,自从我发现他们手法有问题之后,我就开始神游,没在关心自己的身体,但从我渐渐平静不再抽搐的身体可以知道,他们让人痛苦的折磨手法已经失败了。
然后就是等待迎接黑暗。
其实我以为我可以更快死去的,因为他们给我胃开了个口子,血液会混合着热水从伤口流出,加速死亡,但是他们也不是白痴,居然知道用滚油来烫伤口,让伤口结住,使其不流血。
不过,我终究还是步向了死亡。
啊,死亡时候的场景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,永远是那么安静,那么极致的黑暗。
要说我每死亡一次会在这种黑暗之中多久吧,其实我也不知道。
最开始的时候好像是几分钟,后来就是几小时,到后来就可能是几天了。
不过这可能只是我的主观意识,实际上可能都一样,只不过我来的次数多了,感到厌倦了,才会感到时间长了。
至少我在每次再次醒来的时候,都会发现,其实都只是三天。
那么在这死亡的黑暗世界与外面的时间流动速度是否一样呢?
我曾经做过个实验,就是读秒,一秒一秒的数。
但是很奇怪,不知道为何,在这个空间里想某些关于数字的东西,我数着数着就会忘掉,忘掉自己数了多少,有没有差,我是为什么数的这种。
兴许是我最近来这个空间次数太频繁了吧,这儿反而让我安心了下来,最近也有些累了,那我可否再休息一会儿呢?
当然可以,只要我想,我无论在这待多久都没问题,因为。。。总有人会替代我的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队长,队长!长官,队长醒了。”
一个颇为稚嫩的声音在我耳旁想起,好吵啊,我才睡了一会儿,怎么就有人把我吵醒了啊,不知道打扰人睡觉是很不礼貌的吗,信不信我把你拖到床上先x后x然后再x,如果再x一下的话,恐怕这小姑娘心里就要留下终身阴影了吧。
“你终于回来了啊!”耳旁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声音,唉唉,怎么这么耳熟呢?我怎么记得我在很久以前也听过这个声音呢?虽然说那个时候也挺成熟的,但现在不是成熟了吧,这都快要烂了吧。
我不鸟她,管她是谁,都没有我的睡眠重要,我侧过身,抱着被子继续睡。
“言,你先出去吧。”那个老太婆一般的声音又出现了。
“唉?那队长他?”小姑娘声音挺好听啊,不知道临死痛苦的悲鸣或者说爽上天的高亢会不会更好听。
“你队长没事了,你先出去,我有话要对你队长说。”
“好。。。好吧。”
唉,老太婆你不能这样啊,是老牛想吃嫩草是吧,我要小姑娘,我要萝莉!
。。。。。。
“别装睡了,我知道你醒了,起来吧。”
唉,睡都睡不安生,好好好我起来。
我果断坐起来,说实话我睡了挺久,也是时候起床玩玩了。
我眼前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,她就那样看着我,虽然看上去已经垂垂老矣,但那眼睛却格外有神。
不过这个脸型有点熟悉啊,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女。
“你不是秩丈吧。”
不是,当然不是,我怎么可能是他那个白痴。
“我是业,我们有接近四百年不见了吧。”
什么,是你个bitch
!当年绿了我这个纯情小处男的bitch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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